“咖啡。”
“你都生病了怎么还喝咖啡?”蔺佳亦边收拾边问:“你吃药了吗?”
“一点感冒而已,不需吃药。”这语气听起来挺无所谓的态度。
蔺佳亦忍不住嘲弄:“一点而已吗?那怎么连咖啡杯都打碎了?”
听了她责备的语气,宴淮蔫蔫地又拉高被子,提醒道:“我是病人,你就不能温柔点?”
蔺佳亦将碎瓷片装进一个塑料袋,再用纸裹了几层,才丢尽拉进桶里。收拾好地面后,她这才问道:“你吃饭了吗?”
宴小可怜掀起那双好看的眼皮,巴巴地望着她:“没有,现在很饿了。”
似乎猜到什么,蔺佳亦不可思议地问:“你一天都没吃饭了?”
“一天半。”宴淮精确地补充。
“......”蔺佳亦对于这么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贵少爷很无语:“你不会做饭,难道还不会叫外卖吗?”
“外卖不好吃。”
“那你怎么不回南山别墅?那里有佣人有管家照顾你。”
但宴淮“精力不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眼尾颤颤巍巍一耷,虚弱道:“我有点渴。”
“......”
蔺佳亦暗暗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