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地有水声传来。趁着这空档,蔺佳亦赶紧起身,收拾好泡脚的盆,然后又将电脑的音乐关上,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进了卧室。
也不知为什么,她听着隔壁的动静,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继两人“冷战”后,宴淮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公寓了,蔺佳亦以为宴淮以后可能不会回这里了。
但今天,他又突然又出现了。
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隐约有某种猜想......
果然,隔壁的水声停了之后,没过多久,她的门就被人敲响。
蔺佳亦倏地局促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装不在家时,身边的手机也响了,来电显示是宴淮打来的。
没办法,她只好认命地去开门。
宴淮一身浅色休闲高领毛衣站在门外,头发还带着湿气。也许是飞机时差没倒过来,脸色带着点疲惫。
他只手撑在门上,没什么表情地问:“有吃的吗?”
“?”
“饿了,”他说:“做份面送过来。”
说完,他转身又进了隔壁的门。
“......”
蔺佳亦错愕了片刻,有种两人从未“冷战”一如当初和谐友好的错觉。
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