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的贺明玉仿若换了个人,矜贵气质被诠释的淋漓尽致,他淡声道:“收拾下行李箱。”
小桃刚回走两步又顿住,“什么?”
“回平城。”贺明玉说。
温涵曦是被渴醒的,喉咙很干,好像着了火,虽然很困,但她还是睁开了眼。
入眼那刻,只觉得四周很熟悉,吧台,放映厅,还有轻微的颤动感。
颤动?
颤动?!
她知道这抹熟悉感来自哪里了,上次她坐过,这是贺明玉的私人飞机。
她倏地坐起来,回头一看,后方有身影缓缓而至,男人白皙的脸上已经不见银框眼镜,没了镜片的遮挡,细长的眼眸更显深邃。
看她时,目光灼灼。
温涵曦想起他的眼镜为什么没了。
两人纠缠之际,她耐不住战栗,一把扯了下来,并在他侧颈上留下了痕迹。
很重的一排齿痕印记。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咬过,但是,那会儿为了凹淑女,她做什么都只用两分力,咬人像猫爪挠痒。
现在不会了。
自从确定了想法,她在他面前越发真实。
想挠便挠。
想咬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