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但是他是gay吗？
颜祯一时间真的不敢做出什么保证，因为他自己也糊涂了，他对同桌的喜欢究竟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不说话了，陆省非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焦心了起来，具体在焦虑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没有交流了，陆省非低头刷题，让自己冷静下来。
颜祯看着同桌皱着小眉头沉默刷题的样子，不知为何，心头一紧，他觉得同桌是难过了。
但也恰恰因为这样，颜祯更不敢随随便便保证自己就是个gay，然后去和同桌再深入谈喜不喜欢的事情。
“我晚点给你答复。”颜祯沉声道，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陆省非登时心里砰砰砰跳，他乖乖点点头，手却紧紧握住笔，不知道自己慌个什么劲儿，就是觉得浑身不太自然。
后来，颜祯再也没有傻笑着跟陆省非说过钟楼里的事，也默默地学着陆省非的样子刷着题，偶尔实在心里痒痒，就拿着不会的题向同桌讨教。
教题，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
这个尴尬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晚自习结束。
陆省非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肯定不好跟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