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抬头问他,“是不是我吃醋,他不高兴了?”
    听顾懿说了自习室看到的场面,凌风摇摇头:“不,他要喜欢你,看到你吃醋会高兴才对。”
    “那他就是不喜欢我了呗。”
    得出这个结论,顾懿心里在流泪,失落地说,“你说得对,我自作自受。”
    开玩笑惯了,凌风也没想到这会儿一句无意的话能让他伤心,赶紧拍拍他的背:“诶呀你说说你,那么在意型号问题干嘛呢,做1也挺爽的嘛。”
    顾懿正蔫蔫的,一听这话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说:“你……你做过?你居然是1?我以为陈帆……”
    “不是不是。”凌风赶紧打断他,“我是下边的。”
    “那你说什么?”
    “我看陈帆挺爽的。”凌风说起这个来倒一点不害羞,“真的,看样子看起来……”
    “你别说了。”顾懿一言难尽,“我现在就算想做1,都没机会了。”
    在校医室冰敷之后,医生叮嘱一个星期内最好是不要外出走动,静养好得快。出来之后,顾懿叹着气:“我还想送夜宵呢,苏霖不让送,现在想送也送不了了。”
    “说实话我觉得你逼得有些紧了。”凌风说心里话,“你是对他很好,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