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间隙,他拉开床头柜,摸出了早早放在里面的抑制剂,一边喘着气,一边艰难地把针头对准后颈。
打抑制剂的时候是最痛苦的,敏感的腺体被针刺穿,冰凉的镇定液注进体内,信息素的释放变得缓慢,高热却没得到缓解。
在东京那晚,傅斯容咬破了他的锁骨,少量的Alpha信息素从伤口里渗了进来,融进他的腺体里,再发情时抑制剂起效的速度变慢了。
越慢越是折磨,颜山岚忍不住又打了一针抑制剂。
他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想着要是抑制剂再不起效,他只能让傅斯容标记他了。
颜山岚在床上无力地挣扎,睡袍大敞开,胸口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在微凉的空气里慢慢变粉。
他像过去那般自我疏解,但是承受过傅斯容的身体变得贪婪,手指的轻挠像勾引,唤醒了更深层的渴望。
眼看身体越来越烫,颜山岚往床上喷了之前常用的安慰剂,细密的水雾落在他身上,却不起一点作用。
他换了好几种,最后在床头柜里随手抓了一瓶,往净化系统的出风口一喷,带着点烟熏味的清淡木香弥漫在空气中,和焦躁的苦橙花融为一体。
被烧得一团糟的神经慢慢冷却下,颜山岚不记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