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搬去南方的时候为了花园种什么花吵了一架……其实也不算吵架,但是我妈气得要回娘家,后来老头子为了哄她开心,在花园里种了好多绣球花,还把原来设计好的图纸改了。”
傅斯容顿了顿,又说:“他之前嫌绣球花难伺候,不肯种。”
颜山岚坐在阳台上听傅斯容讲他父母的事情,两条腿悬着,在半空荡来荡去。
傅斯容讲完父母因为绣球花引发的“爱恨纠葛”,将头靠在颜山岚的颈窝上。
“岚岚,你喜欢的我都可以送你,就是把月亮摘下来都行。”他闷声闷气地说到。
颜山岚看着屋檐下那棵孤零零的绣球花,揉了揉傅斯容的脑袋,“种花就好。”
颜山岚做了选择,傅斯容就高高兴兴地拨了内线和管家说种花的事情。
他提了很多要求,也不知道管家说了什么,最后傅斯容说了句“那你问夫人”就挂掉了电话。
颜山岚在旁边听着,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束干花,递给刚挂断电话准备蹭过来的傅斯容,“姬金鱼草的花要谢了,我做了干花,送给你。”
被风干的姬金鱼草看不出凤尾金鱼的模样,微微卷曲发皱的花瓣泛着枯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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