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标记要经历七天左右的发情期,这段时间Omega的身体和精神会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医生停下来斟酌了一下,“以他现在的情况很难承受住。”
他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
发情期间住院的Omega数不胜数,不是先天有疾病,就是被Alpha折磨到昏迷,像颜山岚这种情况的,反而是少数。
傅斯容看着报告上一连串标红的数据,心被提了上来,“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很严重吗?”
“目前只是低烧和贫血,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但之后必须调整他的作息和饮食习惯。劳累只是诱因,他如果长期这么下去,不光会引起胃炎,心脏和大脑都会出问题,到那个时候就不是晕倒发烧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医生在便签上飞快地写下几行字,撕下来给傅斯容,“给他补点维生素和蛋白质,有条件请个营养师。”
“我知道了。”傅斯容将那张便签纸塞进口袋,和医生道了声谢。
医生推了推眼镜,平淡地笑了一下,“不客气。”
傅斯容拿着颜山岚的报告,快步穿过走廊。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墙壁上,被傅斯容的影子切断,窗外湛蓝的天空交织着橙与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