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杯子碗筷被震得叮铃咣啷。
傅斯容看着杯里差一点洒出来的咖啡,默默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
*
祝时念说完觉得口渴,跑去厨房找水喝。
傅斯容开始消化祝时念刚才说的话。
他一直觉得说不如做,可听完祝时念的话,才觉得是他忘了有些感情也是需要言语来传达的。
结婚大半年,他还是毫无长进,依旧是个不称职的Alpha,忽略了很多Omega会在乎的细节。
祝时念拿了果汁回来,发现傅斯容脸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发现傅斯容今天沉默的次数异常多。
但是裴森不在家,祝时念找不到说话的人,也不管傅斯容在想什么,自顾自又开始念叨:“哥,你知道为什么婚礼的手捧花都喜欢用落新妇吗?”
傅斯容被祝时念打断思路。
他第一次听说“落新妇”这个名字,没什么兴趣,只是祝时念问了,就顺着话问了句:“为什么?”
“因为它的花语是‘我愿清澈地爱你’,用来祝福新婚伴侣最合适不过了。”祝时念说完,又嘀嘀咕咕讲了什么。
傅斯容静了两秒,猛地抬起头问:“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