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唇,声音细若蚊丝:“那,你带我去。”
    靳川垂目看这小萝卜头倔强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他顿了顿,似调侃地说:“我得先把你学生证赎回来不是?下次想争气,记得先看看兜里的钱,知道了吗?”
    钟杳一僵,猛地抬头。
    原来他刚才都看见了,他什么都知道。
    她的脸在一瞬间爆红,咬住唇,喉咙却在发酸。
    “才不稀罕你的钱,我自己会赎!”她松开衣角,气急败坏地跑进家里。
    目送小孩的背影,靳川扶了扶额。
    他不明白,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小姑娘怎么就又生气了?
    靳川微微叹气,养女儿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比他跨界学唱歌还要难。
    钟杳却并不觉得那是玩笑,她认为自己被教训了。
    她不想总处于劣势,急匆匆地扫视客厅,没有找到行李箱。她想起靳川刚才的话,又蹬蹬跑上二楼书房旁。
    人到门口,她却倏地定住了。
    房间入目是深深浅浅的红与粉,柜桌、沙发、床铺、台灯,连垃圾桶都是粉色。铁架床和动画片中公主的如出一辙,被单边角嵌着蕾丝,床头除了粉嫩的枕头,还有几只星黛露。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