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排除了祁昱告状的可能性,那就只剩老师告状了。
    祁昱在学校那么出名,她推他下湖被人看见,又被老师知道并不奇怪。上学校没两天就被老师告状,钟杳觉得好丢脸,所以才一时没了底气。
    对面,靳川微顿,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怪小孩焉答答的,原来是以为老师在自己这儿批评了她?
    他心觉好笑,却并不打算解释。
    “无论如何,”靳川作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说,“和同学动手确实不对,你赞同吗?”
    他都没问她为什么动手。
    钟杳觉得有点儿难受,酸着鼻子看靳川一眼也不说话,然后继续满头扒稀饭。
    这委屈巴巴又满腹怨念的样子,靳川差点没绷住。
    怕小姑娘哭给他看,他语调一转,赶紧又说:“但男同学除外,尤其是祁昱。老师那里你不用怕,下次谁再来招惹你,你还是可以动手,一个人打不赢就多叫两个同学帮忙。”
    钟杳愣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教唆她以暴制暴吗?
    她抬头,看见男人满脸认真。
    半晌,钟杳回他:“你不可以性别歧视男孩子,还有我妈妈说过,以暴制暴是不对的,你不能这样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