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想起男人一走这么久,食言了道歉也不肯,只知道转钱,她便口是心非地回:“都是谁先夜不归宿的,你这么多天不回家,凭什么要说我?”
经过一夜的缓冲,靳川本打算随便说她两句,让她知道有多危险就算了。
见她不认错,语气更严肃几分:“我今年35岁,完全可以自保,你有15岁了吗,不仅夜不归宿还学会强词夺理了?”
钟杳第一次被他用凶巴巴的语气质疑,满腹委屈,可又不想和他吵架。
咬了咬唇干脆不和靳川继续掰扯,转身上楼:“随便你怎么说我,我去睡觉了!”
“站住。”
靳川终于还是起身叫住了小孩,按照预想那般严厉教育:“钟杳,你不和我讲礼貌就算了。但你今天必须保证,成年之前无论和谁,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能够随便夜不归宿。”
他连原因都不问就凶她。
钟杳身形一顿,脾气也上来了。
她回头,一字一句道:“夜不归宿是我错了,但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没有礼貌的人!”
女孩怒气冲冲说完便快步跑上楼,关房门的声音比以往都更重。
靳川立在原地,怔了一怔,然后他摁着太阳穴,坐回了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