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在克制,在压抑。
她抬手,用力地,频繁地去擦眼泪,她解释:“对不起我其实没有想哭的,我可能就是太着急了,眼泪它不听我的话了。”
“靳川,拜托你帮我拿回手机好不好?”她再一次地请求他。
“我帮你,无论什么忙我都帮你好吗?”靳川从没见过小孩这样,牵着她往影音室里走,想让她坐下说话。
他甚至觉得,即便是钟晚下葬那天,她虽然哭得撕心裂肺,却也远不及现在看起来绝望。
此时此刻,他感到钟杳方寸大乱,满眼绝望又无助。
靳川微微皱了下眉,尽量放轻语气去和她说话:“但你得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吗?杳杳,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头好不好?”
钟杳坐在小沙发里,终于不去抹泪了,她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将沈青青偷走手机又威胁自己的事讲了一遍。
然后,她没等靳川说话,将手上一直抱着的东西递给他。
她说:“我知道,沈青青跟祁昱他们都认识,如果找你帮忙,很可能、可能我是你私生女的事情就藏不住了。像我这样的私生子,本来该是见不得光的,这可能要给你带来好多的麻烦,说不定还有黑粉趁机骂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