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越想越难受,她突然很想快点见到靳川,即便他还是残忍的闭着眼,但就是很想见他一面。
有了期待,一颗心就焦灼起来。
她眼看着司机为了甩掉后面的尾巴,大街小巷地拐了一道又一道,她中间甚至换乘了两辆车,连衣服都换了两套。
钟杳感觉像绕了半个北京那么久,她才终于避开媒体来到医院。
或许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她总觉得今夜是不同的,步伐越来越快就好像有什么惊喜等待着。
然而,来到病房才恍然,原来一切惊喜都不过是自己美好的期待与幻想罢了。
靳川依旧安静闭眼昏睡着。
钟杳和先前一样,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就静静看着他。
分明从转院回来那天,她就告诉自己,不要悲伤不要着急,就继续等好了。
就和十四岁那年,等到了靳川出现一样,她总能等到他醒过来。
但钟杳不知怎么了,今晚心情尤为压抑。
她又忍不住对病床上的靳川倾诉:
“你还不醒吗?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对不起,我之前好像误会你了,你没有我想的那么坏。但是,你能不能快点醒过来告诉我,你当初到底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