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新的问题。
钟杳暗自祈祷着,约莫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看见主治医生露出笑容,才突然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太好了,虽然命运曲折坎坷,但她多数时候似乎都还是幸运的。
确认靳川已无大碍,之后就只需静养摔伤的腿就行了,医生和护士们陆陆续续退出了病房,将时间交给重聚的父女。
“杳杳,来。”靳川靠床坐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钟杳坐过去,情绪已经平复泰半,她还红着眼,不太自然地问:“你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吧?”
靳川微笑:“我很好。”然后他说:“不是想知道我和妈妈的故事吗,我现在讲给你听行不行?”
钟杳微微一怔,点了头。
“我和你妈妈是18岁相识的……”
那时,靳川刚上大学,钟晚在学校外面的餐馆做服务员。她生得美,人也温柔,他们学校很多学生都特意去那里吃饭。
靳川也不例外。
那个时候,克制的人格外克制,放浪的人学做古惑仔。
钟晚有次点菜时遇到了轻浮的人,恰好靳川那天和同学在店里吃饭,那伙人嘴太脏,几个血气方刚的大学生路见不平大干一架。
两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