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睡眠严重不足,眼底的黑眼圈都冒出来了。
新一期综艺录制前,靳川见小姑娘一大早就打着呵欠在书房刷数学题,有些于心不忍。
他端着咖啡坐到女儿面前说:“杳杳,当工作太多,我们可以酌情删减。”
新戏不可能舍弃,刚起步的广告不能舍弃,学习更不可能放弃,唯一能被酌情丢掉的当然只剩一个。
钟杳睡眼惺忪地抬头问:“你想建议我综艺退赛吗?”
靳川:“你怎么看?”
钟杳不假思索摇头:“当然不能做逃兵,我再努努力。”
她突然想起,靳川刚拿了国际影帝那年,他居然有半个月都没有离开北京,有大半的时间还能坚持回家。可他那时分明应该被路演、代言以及各种商演活动所淹没才对,但他没有,他腾出了时间回家陪自己。
家长抽时间陪小孩,任谁都会觉得是天经地义,曾经的钟杳也是。
可当她知道了爸爸和妈妈的故事,当她现在身在娱乐圈,每天也被各种通告所淹没,她才知道靳川那时也已经尽力在对自己好了。
那时,她这个陌生的女儿突如其来,肯定打得他措手不及,可他却没有选择将她推开。靳川完全可以让她住校,或随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