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立刻戒备起来,担忧的看向邹文涛。
这朱标是县城里的一大纨绔,父亲虽然是个小吏,但是家里颇有门路,还给他攀了门好亲事,取了州府孙家二房的次女,他与邹文涛向来极不对付,这次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说不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也是他故意安排的。
事实很快证明,侍书猜的没错。
“朱四爷,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奴家一个人好好的在路上走着,谁知道这个肉剁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冲过来撞在奴家身上还非礼奴家,奴家……嘤嘤……”芸娘一边说着,一边娇弱的哭了起来,与方才的蛮横简直判若两人。
“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撞到我家少爷身上的!”
“就是!你颠倒黑白!”
侍书跟侍墨气得大吼道。
“原来是文涛兄啊!失敬失敬!”朱标看着身上滚了一身泥土脏兮兮狼狈不已的邹文涛,假惺惺的一拱手,然后不给邹文涛开口的机会,就阴阳怪气的对芸娘道:“这位姑娘,文涛兄昨日刚被未婚妻上门退婚,心情烦闷,这才冒犯了你,还请你不要计较了!”
说完,拿出一块银子来给芸娘,“这点银子就当是赔礼了。”
“朱公子,这是我的事,不劳烦你!”邹文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