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得意,他故作姿态,矜持的一笑,“也就一般吧。”
说完,又看向对面坐着的邬佤,皮笑肉不笑的道:“邬佤大人的眼光才是真的好,这么大一块石头,随便切一点出来,怕是都要比我这巴掌大的一块有看头了。”
邬佤鸟都不鸟冬临一眼,只回了一声冷哼。
冬临讨了个没趣,眼中闪过阴鸷。
现场的气氛一时凝滞,没有人敢不合时宜的出声,只留下解石的声音。
“出了!出了!邬佤大人挑中的这块石头也出了。”主持忽然又高昂的吼了一嗓子。
这一声,如同平静的湖面上砸下一块巨石,立刻水波激荡起来。
“出了?真的出了?”邬佤佯装镇定的脸色再也维持不住,激动的站起来,走上前就要看。
别说是他了,就是一边的冬临都难以假装平静,伸长了脖子去看,脸色阴郁的都像是要滴下水来!
台下的骚动就更厉害了。
“我就说冬临大人这边选石头的人太过小家子气了,这么多石头,偏偏选一块那么小的,瞧瞧人家邬佤大人那边,一上来就挑中了最大的那块,那么大一块石头,随便切一点出来,就够看的了!”
“可不是么!那么大一块石头,保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