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狗屁都没有呢?你高兴的是不是太早了?”冬临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
邬佤哈哈一笑,“是吗?那冬临大人你刚才这是做什么?这么着急上火的,我还以为你这是害怕心虚了呢。”
“我冬临这一生中,从来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冬临傲气的道。
邬佤又是一阵大笑,“那冬临大人你今日可算是来着了,我这个人,最喜欢教人认字,尤其是教人知道害怕怎么写!”
“你……”冬临气得把身边心惊胆战小心翼翼伺候的侍女都给推开,暴躁的道:“长得这么丑也敢来伺候本大人!都给我滚!给本大人换这里最漂亮的女人来!”
“是!冬临大人!”主持连忙道,他板着脸对那些原本已经要爬上冬临床的女人道:“还不都滚下去,换最好的来伺候冬临大人!”
那些侍女像是如获大赦一样呼啦啦小跑着离开了,生怕冬临不高兴了,一句话要了她们的命。
冬临看着这些女人如同避洪水猛兽似的逃窜,心中怒火更胜。
直到主持换了三四波来伺候的侍女,他才勉强算是满意。
就在冬临闹腾的这段光景里,解石的师傅已经把邬佤那边挑中的玉石完整的解出来了。
因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