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一半又觉得这样和晚辈打招呼的方式似乎不太对,临时改成了轻拍他的手背,“我住院那次真是谢谢你喔,陪小仙等到那么晚……什么时候工作不忙来家里吃饭,我给你做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红烧排骨!跟阿姨别客气!”
江盛景点头答应。
我妈更高兴了,抓着他的手不肯松,仿佛那才是她的亲骨肉,而我只是可有可无的背景板。
我不想拂了她的面子,硬着头皮找机会尬聊了几句,随即拽着江盛景一起离开,走出老远,我还能听见我妈高声在和那群老姐妹炫耀:“……家里开公司的,那个叫什么江氏,你们都听过的吧?有钱!当然有钱,还留过学……以前住在古藤巷的,哎,和我们家关系可亲了……我和小仙他爸当时经常开玩笑说给两个孩子配娃娃亲,没想到还真成了,哈哈哈,就是缘分啊……”
我的脸烧得厉害。
我确定,这不是害羞。
我闷着头快步往前走,甚至懒得去管江盛景能不能跟上。
我管这种离开的方式叫做“落荒而逃”,直到将塞满的塑料袋放进车后备箱,我才有了一种彻底解脱的感觉。坐在副驾座上,我不断安慰自己,回家了回家了,不用再丢人了——尽管我妈没做什么坏事,她只是当着江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