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姿态。
这话说的陈珏心里极不舒服,却不敢在母亲面前多说什么,只好咬了咬牙,硬生生把不满咽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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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醒沿着马路往公交站走。
马路上的车辆呼啸而过,似乎都是忙着回家的上班族。
夜色遮住了她的神情,帆布鞋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孤独寂寥。冬醒早已习惯独来独往,习惯了一个人工作,一个人生活。
如果不是她恰巧重生,也许上一世到死都是一个人。
今天晚上好像格外不顺,冬醒刚走到公交站就看见216路开走了。
“……”
下一班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快到八点,公交站已经没什么人等车。
她索性挨着站台的长椅坐下来,把书包放在旁边,捶了捶酸疼的小腿。
画板报的时候一直站在凳子上,一站就是一个小时,现在突然放松下来才觉得累得不行。
也许不止是腿,还有她的心。
尽管公交站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人在等车,但这里地处街心花园,来来往往的行人依旧热闹。
小孩、老人、情侣、夫妻……众生百态。
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