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越温柔的人,偏偏越难驯服。”
——————————
冬醒看着紧闭的门。
从此以后,她和他真的就是分道扬镳,从此不再关联。
很好,对吧?
对,很好,许冬醒。
——————————
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灯光依旧在静静地蔓延,这场严格意义上来说连分手都算不上的争执对环境没起到任何的影响作用。
墙壁上的挂钟在一格一格地跳动,指示着深夜的寂寞与幽暗。
像是一场歇斯底里的战争现场,又像是从没发生过什么似的,但冬醒是那么清晰地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陆擎是真实来过的,而她也那么真实地向他提出了那样的请求,于是他走了,连同残留在空气中属于他的气息都在渐渐转淡。
他真的走了,她甚至已经听不见门外有任何的动静了。
夜色清冷得可怕。
冬醒的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悲恸,泪水沿着眼眶就跌了下来,像是失了控似的,她无法去抑制内心的悲痛无力,泪眼朦胧间看到静静伫立在墙角的黑色雨伞,那是她给陆擎准备的。
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终于复活了,冲到了雨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