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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初站得跟个笔直的雕塑似的,都快跟电梯的背景融为一体了,习惯性沉默寡言。
电梯里很安静,除了身边那个小姑娘偶尔会抽泣一下。
他微微侧头,看见这个陆母向他叮嘱再三一定要看好的小姑娘正在拿手抹眼睛。
景初在陆家做了快十年的保镖,一天不说话早已经是常态,甚至有时候他常常会想,再不说话是不是就要变成哑巴了。
可是今天,他竟然迫切地想要表达自己。
于是,他伸手摸了摸西装裤兜,啥也没有。
“……”
哦,他好像没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
不过……
景初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犹豫了一会儿,递到冬醒面前,“别哭了。”
冬醒怔了一下,抬头懵懵地看着他。
她能不能说,不是她想哭的。
陆擎的那番话确实让她难过了一会儿,可是也就仅仅那么一会儿而已。
好歹她的心理年龄也已经三十岁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像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样因为自己喜欢的人说了过分的话而一直哭哭啼啼。
多矫情。
上一世毕业后进入社会,她听过的辱骂可比陆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