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说惊喜万分的重磅炸弹,“你爸爸有没有告诉你,他在H市的工作结束了,休假一周。”
说着故意顿了顿,看冬醒已经一脸期待的表情,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今天下午两点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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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机场。
这里从未有过停歇下来的安静。
匆匆的背影,急促的脚步,行李手推车的滚轮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被沉重的行李压得吱吱作响。
这里是上演聚散离合的最好场所,连航站楼中显示屏上不停滚动的航班信息都在十分应景地来为即将的分离或团聚上演紧张节奏。
有多少导演拍摄的影视剧和作家笔下的言情赋予了机场浪漫的元素色彩,却不料更是突兀地加深了现实中人们对其的失望。
文学只能是文学。
文学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艺术,冬醒甚至可以想象着那些言情作家或编剧们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五脊六兽地坐在机场里,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意淫出一个又一个或是分离或是相聚的悲伤或感动的场面。
那些她看过的言情是假的,只有在她眼前出现的快十五年没见的男人是真的。
想必还没有人体会过一个明明已经去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