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将茶杯捧在手心里,这温恬的暖意便蔓延至血管流淌,却唯独被排斥在心脏之外,左心房和右心房还想说身处寒武时代般的寂寥。
打开茶杯盖子,暖茶的负面又细小的洋甘菊花瓣,悠悠然然闯入了她的视线,如同无根的浮萍毫无目的地飘荡在水面上,她也如同这些花瓣一般,早已无根可寻了。
暖茶真对得起这个“暖”字,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话毕陆母喝了口茶,唇齿生香,如同幸福的味道。
可她的幸福,早在许久前随着他的离开而消逝了。
“您也真够厚脸皮的,跟着人夫妻俩瞎掺和,也不怕坏了司叔叔的好事,”陆擎不是看不出来母亲的情绪变化,故意对母亲的控诉嗤之以鼻,分外不屑地吐槽,“这个天气,南半球正是最热的时候,您可少晒点日光浴吧,当心晒黑了想再白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司父出差的时候只是顺便带上了妻子公费旅游,谁知竹医生害怕自己到了那边会被司父这个工作狂冷落,竟叫上了闺中密友陆母一同前往。
据说,有陆母住在隔壁,司父的阳台pl/ay都收敛了许多。
原本沉浸在回忆中的陆母被小儿子怼了一通当即表示不愿意配合工作了,要换航班马上飞回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