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话,竟然还是赤/裸着上半身的。
陆擎懒洋洋站起身,不慌不忙伸了个懒腰,慢吞吞上楼。
……
对联最后是用胶水黏好的。
所谓慢工出细活,光是黏胶,就花了陆擎两个小时。
冬醒全程站在旁边指挥他,一点也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
陆擎好意地提醒过她才是肇事者,结果这姑娘直接叉着腰,理直气壮地来了一句,你不吓唬我我能撕了它吗?
陆擎就不敢再吭声了。
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
完全粘好后,陆擎又举起对联对照着阳光仔仔细细地对比了下,不认真看的话,确实看不出来中间有断掉的痕迹。
“我一直以为男人都是五大三粗、笨手笨脚的呢,”监工冬醒又在这个时候飘过来了,挑眉看着正举着对联暗自得意的陆擎,“想不到你心思这么细腻。”
陆擎不轻不重瞥她一眼,“过奖。”
他这毫不客气地承认自己的本事反倒让冬醒不自在起来,推了推他,“粘好了接下来干什么?”
总不能就叠起来放着吧。
“别急,”陆擎将对联放到桌子上,“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我去洗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