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逃得出去?”
“麦麦,”陆聿白伸手揽了她的腰,微微低头凑近她,“你说错了,小虾米才更容易逃出去,你是大鱼。”
说着,就要凑过来吻她。
苏青麦没反抗,乖乖等着他微凉的唇印上来。
然而一直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响了。
苏青麦眨了眨眼睛,是她的手机。
起身去接电话。
是房东打来的。
在闻言房东下达的通知后苏青麦哀嚎了一声,“王阿姨,您不能这么出尔反尔啊。”
王阿姨,是自苏青麦搬出来后视为最阴险的头号敌人。
从第一天租这女人的房子起苏青麦就没安生过。
原因是在房租的交纳方式上,王阿姨开口就要年付,但苏青麦是万万不能年付的。
一来她搬出来只是临时起意,为了躲避陆聿白那厮;二来她这三年的存款要是年付的话就只剩五位数了。
于是苏青麦软磨硬泡地交了一个季度的租金先住了进来,紧跟着她和王阿姨就开始了到底是季付还是年付的长久拉锯战。
“苏小姐,我也只是个二手房东,替别人看房子的而已,年付对你我而言不都是最方便的吗?再说了,你也应该了解周围的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