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甜美的“兵哥哥”喊得让新兵脸一红,伸手就想帮忙,但想到部队有部队的纪律,没办法,只好在前面带路。
陆挚微微拧眉,但什么都没说。
(他吃醋了他吃醋了!!!)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阿芷连脚步都没停一下,硬是背着弹药箱跑了1.5公里,累得只剩下半条命后,终于看到了陆挚口中的装甲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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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城市的灯光都睡了,只剩下微弱的路灯在支撑着这座城市的光亮,没睡的,还有陆挚。
陆擎再一次毫无身为人父自觉地将陆泊珩送到了他这里。
其实陆挚很明白他的意思。
无非是怕他一个人孤单罢了。
否则送去母亲那里,岂不是更好?
哄着陆泊珩睡下后,陆挚看着婴儿床上的孩子,愈发觉得自己像个奶爸。
可惜了,他不光没有孩子,连妻子,都不知身在何处。
想起那个始终杳无音信的人,就这样,他又失了眠。
躺在床上反而成了负担,陆挚干脆下了床,进了画室。
月光闯了满屋。
画卷一点一点打开,画纸上的少女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