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陆挚顿觉紧张,“你小心点!”
“没事。”阿芷笑嘻嘻,但对待枪支的态度还是很敬重,将枪头调转,歪头瞅了一眼,“呀,原来枪支的枪口直径这么小,那子弹得多小啊。”
陆挚见状,一颗心就悬上来了,喝了一嗓子,“康云芷,别拿枪口对着自己。”
他的嗓音太大,惊到了阿芷,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在见到阿芷哆嗦了一下后,紧跟着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拦了一下枪身,那把枪的枪口就猛地调转,只听“砰”地一声,子弹擦着阿芷的手臂就过去了。
“啊!”阿芷歇斯底里地尖叫,然后,眼泪就刷刷地下来了,手一松,枪就下落。
陆挚眼疾手快,在枪支落地的最后一秒钟接住了它,赶忙将其放下,一把捂住阿芷的胳膊,焦急地问,“怎么样?”
他感觉到手心有点濡/湿,抬手,借着月光看去,手上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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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后,很多记忆都被封存了,但只有这个画面像是烙印一样印在陆挚的脑子里,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
甚至当时擦枪走火时的火药味似乎都日久弥新。他记得那一年那一天的夜色很黑,也看得出来阿芷的胳膊有多疼,更记得他一路抱着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