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就只是单纯地想给她钥匙而已。
“你今天晚上怎么看起来奇奇怪怪的?”阿芷不知道陆挚的想法,狐疑地瞅着他,“我来你不高兴吗?”
“高兴是高兴,”陆挚揉了揉她的头,觉得还是有必要和这个姑娘讲解一下异性之间应当保持距离,“但是你带着行李来我这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这叫同居。”
“同居就同居,”阿芷丝毫不以为意,“我还没和别同居过呢。”
陆挚默了默,放弃了给她普及某方面知识的打算,含笑说了句,“你高兴就好。”
就这样,陆挚不得已和阿芷开启了莫名其妙的同居生活。
他庆幸这套房子是两居室,否则就要面临他和阿芷同床共枕的尴尬。
好在阿芷虽然没心没肺惯了,却也是个保守的小姑娘,很懂得男女之间的分寸,他和她之间,除了偶有的接吻,再没任何亲密的举动。
那是一段肆意妄为的日子。
连阳光都是暖融融的。
他常常与阿芷背对背坐在书房的木质地板上,面前是干净明澈的落地窗,窗外是大片的草坪,周末没课的时候总是懒得让人想打瞌睡。
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