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凛，他会搞定一切的。”
他偏过头看着两位老人：“我其实也想了好几天了，小曳的余生很长，除了她爱的人，我们没有人能真正的陪她走到最后，为什么不能让她自己选择呢？”
他叹息：“所谓的遗憾并不美好，那些通常都是经年累月的折磨。”
老夫妻叹气，他们明白沈清渊是在说他跟苏葵之间的事情。
女儿的去世，何尝不是她们心中的痛，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跟沈家往来。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人祸。
老太太想到沈唯一跟她那个自私自利的母亲，心中愤恨难销：“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那个当初虐待他们外孙女的男人已经死了，可他们还是恨不得把人拖出来鞭尸。
沈清渊点头：“这是当然。”
“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看果果？”
果果是许曳的小名，当初苏葵给自己的女儿取的。
只是自从沈唯一出生之后，家里就开始兵荒马乱，这个小名也就被搁置了。
老两口不认同许宛如给许曳的名字，又觉得“唯一”这两个字已经被沈唯一玷污，这个小名就这样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