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
沈清渊也就渐渐放了手,当真不再管了。
可就算是这样,在谢嘉树出事之后,他还是去找了沈唯一。
不是为了履行所谓的婚约,只是觉得做人要有始有终,总要给谢家一个交代。
老太太唏嘘连连,许曳将自己的户口本翻了出来。
“拜祭完我母亲,我打算去派所把名字改了。”
“啊?”
屋门打开,沈清渊跟苏老爷子也是听到这句话,露出跟苏老太太一样的疑惑。
许曳点点头,证明几位老人没有听错。
不过这事要等从墓地回来再说。
许曳拉了老太太起身,几个人向外走去,直接先去墓地祭拜苏葵。
许曳到了才知道,原来苏葵跟白夫人在同一个墓地,不过两位的距离有点远,一个在最南边,一个在最北边。
拿着花下了车,许曳扶着苏老夫人,沈清渊扶着苏老先生,去看了苏葵。
老人看到墓碑上女儿的名字,哭得悲悲切切。
念叨着许曳的过往,讲述着这对母女过去的委屈。
其实一句“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谁也不是故意的!”并不能真的就让所有人做到风轻云淡不计较。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