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心思深沉,还真不是苏曳想看就能看出来的。
温瑾要拍苏曳的肩膀,被盛寒衾伸手隔开了。
他也不觉得尴尬:“兄弟一场,本来我应该留下来照顾他的,可他好像更需要你,苏曳。”
他才知道原来许曳已经改成随母姓,这么多人,自己是最后知道的那个,温瑾失落之余,又觉得本该如此。
盛寒衾到是早就知道,苏曳打算改名字的时候第一个就是找他商量的。
盛寒衾是最后走的,临走的时候只告诉了苏曳一句话:“天作有雨,人作有祸,以后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
苏曳苦笑。
“心里还别扭?”
“有一点吧,是不是太矫情了?”
“不矫情,你们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事情,修复是需要过程的,如果真的能什么都不计较的仍旧在一起,那才是真的有问题了。”
“说得你好像是情感大师似的,要不要我提醒你,亲哥,你自己都还没谈过恋爱呢!”
“可是我比你们年纪都大,阅历也更多。”
盛寒衾起身离开。
苏曳来到窗户前,不一会儿果然看到这三个人从楼下出来,开着车奔着一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