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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琛的动作微顿，抬眸看向她，执拗道：“我不信。”
赵思卿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复杂缓缓道：“你霸道又偏执、情绪也总是不稳定，即便我愿意原谅你可总归要为孩子考虑，若是以后他生活在这样一个不稳定的环境里，我怕他会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说着说着，赵思卿的眼泪夺眶而出。
被绑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了疼痛。
其实这几天，她确实考虑的差不多了。
只是她没有想和他分手，她还是想和他在一起，哪怕也许结局仍旧是痛苦的。
她不是看不到他的努力，也不是看不到他的隐忍，她更知道他一直在改。
所以她还是想和他试试。
或者说，她对他的感情早已在漫长的时光和伤害里，变成了不可挣脱的爱。
霍景琛恍惚了几秒，清醒过来，收回视线缓缓道：“若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刚好今天我们死在一起，这样来世我总归还是会纠缠着你的。”
他声音很淡很轻，听不出太多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