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看到,在说这话时,宛婷看了她一眼。
七岁多的小姑娘,已经知道很多事了,不过她也没问,只是紧紧拉着她妈妈的手,用她的行动,无声地告诉着她对她的支持。
谢悠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一天,孩子们都上学去了,她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再出去找些事来做。
有事做了,她才能有新的朋友,新的生活,才不会成日囿于家庭当中,动不动就胡思乱想,以至于犯这样那样的糊涂。
可是摊开报纸,那些工作的名词她都很熟,但那些上面的条件,往往让她望而止步。
她没有经验。
她没有青春。
她有的,只有一张已经很久远了的文平,还有一张,已经不再年轻的脸。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愤愤难平,她就会忍不住想要打电话给宛南平,问一问他为什么。
但她还是忍住了,一次又一次,手机里他的电话删得再彻底,可心上,他的号码她一直记得那么清楚。有一回去办事,人家问她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恍恍惚惚,她报出来的还是他的号。
她当时就想哭,眼泪落在纸上,一点一点模糊了上面的数字,吓得那个给她办事的人,不知所措。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