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是。”
    钟君幽怨地看了她一眼:“适应的时候?你当我不晓得不想给?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还……”撇一眼两个小姑娘,到底没把伤心的话说出来。
    似乎钟君每次都会提这茬,谢悠然很头疼。
    好在老两口在这边也待不了多久,四五天罢了。谢岚山在乡下办了一个书画班,算是给资源匮乏的农村孩子一次学习特长的机会,因此上就算谢悠然想通了性子改好了很需要他们帮忙带带孩子,老两口一时也是回不来。
    这次周末赶回家,都是推掉一天的课的。
    谢悠然觉得很遗憾,她的画画还是当年谢岚山教的,可惜正应了那句话,当医生的治不了自己的病,当老师的也教不好自己的娃,谢岚山性子太糯,惯得谢悠然学画画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初中后课业重起来,就更是没再提笔练过了。
    此次回来,她抓着机会跟自己老爸请教,顺便还可以明正言顺地避过钟君的耳提面命。
    钟君就说她是“老了老了才想起来要上进。”
    谢悠然听得一头一脸的汗。
    倒是谢岚山避着老伴安慰她:“不要听你妈乱说,画画跟书法一样,就算不拿来谋生赚钱,陶冶陶冶情操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