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喂药,只好学土办法,取来白酒在宛妤身上擦来擦去的,饶是这样,等到宛婷上学去的时候,宛妤身上的体温,还有三十八度。
宛妤一直哼哼唧唧的,看得出很不舒服,到后来,连鼻子都有些塞住了,不管睡着还是醒来,都是微微张了嘴在呼吸。
但她并没有哭,她只是觉得很难过,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喃喃地跟谢悠然说:“妈妈,我难受。”
哪里难受她却说不出多少所以然来,谢悠然抱着女儿,尽管知道生病的孩子都是这样,并不会有什么大事情,然而她依然忍不住的心焦心碎,每一分每一秒都熬得异常艰难。
她后悔得要命,昨天如果不带孩子们去玩雪就好了。
但是,这世上,有钱难买早知道,有钱也没有后悔药。
宛婷迷迷糊糊地被妈妈叫醒来,看了一眼天色又把眼闭上,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句:“天还没亮你就叫我干什么啊?”又倒下去睡着了。
谢悠然找好衣服回过头来在她身上拍了拍:“起来,今天去早一些,妹妹生病了,妈妈要带她去医院。”
宛婷躺了会,这才睁开眼睛,抱着衣服爬起来跑到谢悠然和宛妤睡的卧室里,跪坐在宛妤身边,拿手往她的额头上试了一试,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