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痛,太久没有人进去的地方,即便已经足够润滑,仍紧涩得令她生痛。
    宋建辉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地安慰:“一下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她就适应了他的进入。看到她眉尖渐渐放松,他便毫不留情地动作了起来——压抑得太久,一朝释放的结果是,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在蛮来,没有任何技巧与技法,只有撞击,深深地撞击。
    谢悠然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处于浪潮顶端的小舟,整个身体完全就不受自己控制了。那种风暴侵袭一样暴风骤雨般的欢爱,竟然她从来没经历和感受过的,愉悦得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就跟索求她的身体一样,宋建辉还不停地在她身边索要她的感觉:“舒服吗?”
    “悠然,你快乐吗?”
    她红着脸不回应,他就慢慢停下来,一边在她的入口处辗磨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嘴唇软软地摩挲着她的嘴唇:“悠然,告诉我,你快乐吗?”
    她只好红着脸点头。
    他依然不动,谢悠然给他磨得体内空虚得难受之极,只能伸手捧着他的脸,学他的样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娇娇软软地说:“我很快乐。”
    宋建辉的眼里就漫上朦朦的笑意,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