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主意:“我哪是好性儿了?我就是觉得,杀鸡焉用宰牛刀?她那个人,弱点简直太明显了,爱你们那两个女儿爱得像宝贝似的,当初你能用她们逼着她那么快同意离婚,现在就不能逼着她自己去网上给我们澄清么?”看宛南平额角抽搐似有动怒的模样,她吓了一跳,忙妖妖娆娆地小心附上去,“南平啊,你也别觉得我心思毒,我这么说也没要你将孩子怎么样。你不是说很想宛婷那妮子?现在我们有儿子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寻个理由,重新把宛婷接回来,一来逼得她投鼠忌器,二来她回来了,你就有儿有女了,也是圆了你一个心愿不是。”
宛南平听罢,目光沉沉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她依然还年轻,皎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整个人精致妖娆得就跟个小妖精似的。
但现在,他居然也觉得有些厌烦了,谢悠然太木讷无趣,但这个女人,又过于精明算计了——这样想的时候,他浑忘了当初是为什么和彭凤在一起。
激情消失得如此之快,这是连他也没有想到的。
那会儿,这个女人让他体味到了和谢悠然婚姻生活里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滋味:浪漫、激情、狂放。三十来岁的男人,手上有钱又有了闲,对婚姻开始产生倦怠的情绪,这个时候彭凤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