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只穿着内裤,还能保持齐齐整整的仪式感。
    真可怕。谢冬芽心想。
    这是谢冬芽对范文轩的第二大敬佩。
    谢冬芽没准备现在就把齐齐整整的内衣裤穿到身上,她想先洗个热水澡。按照她对酒醉的自己的了解,昨晚她应该没有洗澡。但是在洗澡之前,她有更重要的事问范文轩。
    “昨晚谁送我过来的?”
    范文轩答:“何秋,还有星言的郑思思。”
    谢冬芽问:“他们说什么了吗?”
    范文轩答:“让你别再喝了,他们不会再压《江楼明月》的预算。”
    谢冬芽捂着赤裸的胸口,一块大石放了下来。
    “值!”
    范文轩瞟了眼赤条条的谢冬芽,她对她现在的赤条条毫不在乎,她的脸上正忙着绽放出胜利的光芒。
    “热水放好了,去洗个澡。”
    范文轩说完,又走进了衣帽间,准备换衣服。
    谢冬芽左看右看,翻身下床,在床底下找到了她的手机。
    在衣帽间,刚披上家居服的范文轩的眼角余光扫到谢冬芽,没忍住,又走了出来。
    如果她赤身裸体跪地弯腰拿手机的动作做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