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足以压倒其他所有一切。这一点范亦可遗传自她。
范文轩临出门前,将一盒药放到了谢冬芽面前。
“昨晚……你回来得突然,我没来得及做措施,这几天你的时间不对。”
谢冬芽的脑袋“嗡”了一下,只听得门打开又关上。
谢冬芽放下了手里的调羹。
她瞄了一眼这盒紧急避孕药。
手机响了起来,是她的制片主任何秋。
“张sir,你今天到底来不来开会?不会真不来了吧?”
“谁说不来的?”
“你们家范教授啊,他说你今天要休息。”
“他做不了我的主。”
“那每次你醉了嘴里嚷嚷的都是他的地址,每次送你回去我都要被他臭骂一顿。”
“哦,骂你一顿,你就听他的了呀?”
“他可是南山艺大的范教授啊,我弟得在他手里毕业啊我的姐。像话吗?你说像话吗?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点的离婚夫妻的自觉性?”
谢冬芽拿起那盒药,觉得头更疼了。
“今天的会改明天开。”
第2章
谢冬芽的职业是制片人。
什么是制片人?就是相当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