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不叫现在这个名啊!”
    “叫这个名字,但是当时用的是英文名。后来咱们又没用他,你也懒得去了解他叫什么。”
    谢冬芽扶着额头。
    “我知道了。”
    她知道范教授为何那样了。
    女制片人,也是会经常碰到各种奇形怪状的事件的。
    谢冬芽记起来了。
    曾经,这个不知道叫John还是Johnny的小男孩,鬼鬼祟祟地跟着保洁阿姨一起进了她的房间。
    她正忙着拆剧组同事送她的生日礼物,也没多加注意。
    后来保洁阿姨走了,她一抬头,小男孩没走,战战兢兢站在她的面前,把上身衣服全脱光了。
    谢冬芽低头管自继续拆手里的礼物,是何秋送的,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特别不好拆。
    谢冬芽以为不搭理小男孩,他会自觉一点,结果发现不是每个人都有体察人意的技能。所以,她带着平和的表情说了两个字。
    “出去。”
    说完后,谢冬芽把拆得七七八八的礼盒放到一边,拿起手机给驻组的演员导演发微信。
    几个暴怒的表情发过去后,演员导演立刻连回了几个冒虚汗的表情,说正飞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