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芽听出了何秋语气中的不屑,笑了笑,“好在他心里明白《江楼明月》是大IP《江楼二十夜》同一世界观的套拍剧,锦文姐又特别重视,这回找的执笔小编剧水平不错,蒙导也很满意。”
何秋开启了嘲讽模式,“他大概终于知道了不能光顾着狂捞总编剧署名,也要对项目负负责,让自己的编剧作品在豆芽的评分上上及格线,不然以后哪有人会继续找他写剧本?这年头,没人在乎他是不是姓谢。”
听到最后一句话,谢冬芽长叹一声。
“时代在进步啊,终于进步到,谢这个姓没人在乎了。”
这是母亲张诺一辈子都没有勘透的在乎。她摇摇头。
何秋的嘲讽模式还没有结束。
“谢逢春在乎啊,《江楼明月》下个月开机,他通稿已经在准备了,谢大师唯一一根独苗男孙,这次要占尽鳌头。”
谢冬芽长到三十五岁上头,活得一直劲儿劲儿。即算和范文轩婚后那两年面临的她这辈子最头大的问题时,她依旧觉得不是什么人生大难题,反正可以用离婚解决。
唯一让她会发自内心黯然那么一下的,是何秋嘲讽模式的最后一句。
谢冬芽,谢逢春,从名字上,就能看出这个家族的区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