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毕竟大家在他面前,都会给自己小时候做过的理解题三分薄面。”
瞧瞧这话说得,既刻薄又圆滑,真不愧是未来要做编剧的。
谢冬芽的基因里姓谢的那部分开始作祟,她被冒犯到了。
本来她以为不会,但是,他的祖父因为谢逢春的一个行为,被调侃、被嘲弄、被低视。
这一刻小时候过年时少一半的压岁钱已经变得毫不重要,谢冬芽血液的记忆里被全班同学朗读祖父文章时的自豪感被调动了出来。
她呵呵一笑,“你们系风真够高风亮节的,让出署名这种奇耻大辱都能忍。”
下铺说:“赚钱的事,署名不重要。给谢逢春写一场戏三十块钱,他还给介绍到他爸爸同学管的报纸发表,稿费对半分。师兄他是靠全国作文大赛拿到的保送名额,才从贫困村里出来的,家里根本付不起学费。别的同学可以不在乎这点钱,对他来说这是学费和生活费啊!”
好一个范有中,她认得他了。
谢冬芽咬牙,他才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如果他不把自己送到谢逢春手里,谢大师何至于被小辈后人如此编排?
谢冬芽用了一周的时间,满校园找范有中,最后在学校小超市找到正在收银的他。他每周有两个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