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业里,知道他们俩关系亲密的身边诸人也好、还是其他认识范文轩的人也罢,大家都敬称他为“范教授”。
唯独郝迈一个人叫他“萌姐夫”。
每次他这么叫,谢冬芽都有一种被自己讨厌的人洞穿一切的恼怒。
范文轩淡淡地对郝迈说:“正好这里有些公事。”
公事?什么公事?谢冬芽转头看向身后的范文轩。
他朝她笑了笑,“你们继续忙,不打扰你们。”
范文轩说完便转身离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谢冬芽把暖宝宝不动声色地塞进口袋里,借演员用完更衣间的空档,钻了进去,往自己胃部下方贴上。
胃疼的毛病,还是生完范亦可不到三个月,她就进剧组操劳落下的。
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从生理上到心理上,从主观到客观,终归是要付出不小的。
一细想,不是没有一点点的意难平。
张诺就爱和她算这些意难平,把为了养大她到底付出了多少,说得那叫一个一清二楚。
谢冬芽不喜欢和女儿算这些。她是八零后,她崇尚父母归父母,儿女归女儿,一笔归一笔的独立人生。
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