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三次,都在他的家里。第一次,他整个人贴在我背上,说要看着我修改文档。我当时不敢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样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没有反抗,回去后,也没有及时和任何人说这个事。”
孟知行说完,顿了顿,蹙起了眉头,露出后悔的表情。
谢冬芽心里一抽。她想起了八年前那个没有稿费就交不了房租的女孩子。
孟知行的手放到了膝盖上,微微低下了头,紧紧握紧了膝盖。
“第二次,情况差不多,他把嘴贴在我的头发上。我全身都在抖,尽力闪避,但他还是贴过来,一直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谢冬芽自觉开口再问任何问题,都会很难堪,但她还是问了,“你当时制止他了吗?”
孟知行摇摇头,“他贴着我的后背说我那几集写得不好,他花了很多时间指导我,这是个肯定会播出的大项目,没有他给我这个机会,我就不可能出头。他说如果我再写出这样的质量的稿子,他就要换了我们。”
这是谢冬芽预料之内的难堪。
用自己天生所得的优势压迫弱势,是谢逢春擅长的。
出身,是优势,有时候,也是原罪。
裴霈几乎是咬了牙说:“这个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