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顺从地等着。
一秒钟,两秒钟,一分钟,两分钟……时间在急促的呼吸里流逝,直到他终于平复下来。
范文轩终究是什么都没有问。
在他怀里的几分钟里,谢冬芽很害怕。她怕他真的追问她什么,因为她知道叔叔去世以来,他内心深处的无能为力。
这样的无能为力,会挫伤他的自尊。而她不愿意这样。在平等的开放的关系里,互相连累的情况不应该发生。
也许是不知道该如何互相安慰,谢冬芽和范文轩也只能在黑夜里藉由互相深入对方的身体,试图瓦解掉心中的不安。
但是不行,将自己赤裸裸袒露在对方面前,情绪反而无法克制。
在范文轩有力的冲刺里,谢冬芽凭借他的力量,有了哭泣出来的理由。就像她生范亦可那天一样。
最后,谢冬芽听到自己零碎的啜泣声中,迂回着范文轩低沉而无奈的声音。
“冬冬,如果我能保护你的话……如果……”
在准备办成博览会的葬礼仪式之前,谢冬芽把两位祖母约在了一起。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除了参加谢大师的葬礼,从不见面的两位谢夫人,这次又因为谢教授的葬礼见了面。
虽然都已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