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脸,用拇指温柔地为她拭去眼泪。
他继续说道:“这样一来,项目利润下降一半。你又要多做一个项目,又要多辛苦三个月。我等不了了。冬冬,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帮你了。”
谢冬芽呜咽着,“是的,你什么都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原来这些年里,你已经解决了你们家的事,你已经能帮我了。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我明白得太晚了。”
他哄着她,“怎么会晚呢?这些年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没有分开过。”
谢冬芽哭得更汹涌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这么好?我的脑子真的太不清楚了。”
决堤的内疚和奔涌的情思,让谢冬芽根本没有办法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她的作劲儿又上来了,在范文轩的掌心之间哭得叫一个肝肠寸断,仿佛要将这十几年里经历的种种,甚至是这三十五年的种种,在此时此刻用眼泪洗刷一个干净。
范文轩懂了。
他放下手,任由谢冬芽伏在自己怀里哭一个痛快。
会议厅内的会议结束了,先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走了出来。
他们看到酒店门前,在范教授怀里哭得一塌糊涂的制片人,先是一愣。他们中大多数人想的是,刚才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