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松昨晚虽然有落脚的地方,差不多也是一宿未睡。冲了个澡,他把随身包的带子压在枕下,假如有人想动包,他肯定能醒,这才呼呼睡去。
青年旅馆暖气十足,秦雨松被热醒了。有瞬间他不知身处何地,转头才想起在黄山脚下,邻床睡着个从山上捡到的陌生女人。
秦雨松忍不住坐到玛丽床上。她张开眼,看了看他,不但没反对,还把脸贴在他胸前,手搭到他腰里。这举动让那点没死的贼心又冲动起来,秦雨松轻啜她的脖颈,啄木鸟般下移,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玛丽含糊地反对着,蜷得像只猫,但始终没推开他,而且开始回应他的吻。当秦雨松觉得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烫时,果断地俯到她身上,用腿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尖叫了一声,很难说清其中的含义。秦雨松停下来等她,等到的回复是她把腿盘住他的腰,无声的鼓励让他更加兴奋。
可惜太久没做,冲动维持得很短。
秦雨松有些沮丧,他不是十八二十的毛头小伙,知道这点时间不足以让身下的人得到快乐。他不死心,沉沉地压在玛丽身上。她没睡醒似的闭着眼,但牵着他的手。微妙的刺激让秦雨松又紧绷了,这次他不让玛丽偷懒,两人尤如蛇般激烈地交缠,浓重的喘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