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气不好,私自调快流量,下午一点多完成了当天的输液走了。周桥无处可去,也就安心养病。她已经习惯单手翻杂志,倒水吃饭。病房有独立洗手间,她上厕所时一手垂下,另一手拎着药水袋,进去后把药水挂在里面的吊钩上,并不麻烦。
出来时周桥发现鞋带松了。她懒得买拖鞋,这几天都趿着休闲鞋。鞋带不好绑,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放弃了,直起身伸手去取输液袋。有只手更快,并且温和地提醒她,“小心。”
是秦雨松。他脱了外套,在室内只穿着衬衫,衬衫领口解开了,说话间喉结有动。周桥想在那轻轻咬上一口,不知道他有什么反应。这念头突然间十分强烈,她低头不敢看他,怕自己真的凑上去咬了。
秦雨松没发现周桥的小心思,扶着她回床躺下,“没人来看你吗?你那些朋友?”他记得那天有一大堆人。周桥安静地说,“你也别来,内科病房病菌最多。”秦雨松说,“睡吧,我帮你看着水。”
周桥闭上眼睛,开头是装睡,免得自己露出马脚,把满脑袋绮思狂想暴露无遗,后来真的睡着了。半梦半醒中护士来换过次水,周桥听到秦雨松和护士聊了几句。人长得好毕竟占便宜,这个护士平时不苟言笑,说话都带着冷气,和秦雨松却有说有笑。